云以抒最后两个字特意加重了些语气,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宫远徵慌忙地将话题转向别处。
“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哥的主意……他如今已经有了……夫人和孩子,所以你最好是不要再肖想了……”
宫远徵说的自然是他在宴席上,瞧见云以抒朝着宫尚角的方向露出一抹神秘微笑这件事。
而云以抒听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最后还是被宫远徵一声严厉的呵斥给制止住她那肆意笑意的。
云以抒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一脸难以置信开口问他:“你以为我对宫二先生有什么别的想法?”
“那不然呢?我都看到了……”宫远徵自然是相信自己亲眼所见,而不是单薄的一面之词。
“看来我隐藏的还挺好,这么久了居然都没被徵公子发现我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宫远徵听到这话后方寸大乱。
云以抒略带几分娇羞的开口对他说道:“既然徵公子未曾发现,那便继续做个糊涂人吧……不过,我的心可从一开始便只在一处……公子到时候便知……”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宫远徵的薄唇之上,任谁看都颇有几分挑逗暧昧之意。
而宫远徵一时没反应过来,竟呆在了原地。他微微缩了缩眉,反复考量她这话里的深意,尤其是那最后一句。
宫远徵正欲开口,却被匆匆赶来的侍卫打断。侍卫伏在他耳边不知说了番什么话,宫远徵脸上瞬时染上几分焦虑神色。
他刚想转身离开,却突然想起身后之人。如今已至深夜,宫门之中虽有暗卫潜伏埋伏,但无锋之人仍在外猖獗。
宫远徵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人回去,于是便遣了身旁的侍卫将她护送回女客院落。
此时,角宫之中侍卫也是匆匆赶来请宫尚角去长老院一叙,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事,上官浅竟莫名也有了些心慌。
宫尚角走后,上官浅坐到桌旁,将宫子羽与云为衫送来的木匣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的心情多了几分沉重,回忆渐渐涌上心头。
“爹爹,这弓太重了些……我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