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过要杀你?”宫尚角语气轻松,丝毫没有了刚才那般仿佛能将整个密室冰封的冷意。
上官浅讶异道:“你什么意思?”
宫尚角未回答她的话,而是走近上官浅,并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将令牌塞进了她的手里。
此时的她似乎明白了,恐怕入局的并不只有她一人。而这局似乎也不是为她而设,他们真正的目标恐怕是云为衫,而这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这令牌你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吧……”宫尚角留下这样的一句话,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上官浅本想叫住宫尚角,质问他为什么如此瞒她、防她?可思考一番过后,又觉得没了意思,问或不问结果都无法改变。
同时间内,房间里的云以抒心思深沉。今日席间见云为衫和上官浅那副样子,分明是已经达成合作,有了些什么谋划。
而她竟莫名的有些心慌,尤其是对云为衫。她了解义母的习性,从一开始义母用云雀和自己来牵制云为衫,绝不会只为了密文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义母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让云为衫达成所愿,这一次她必定是有什么谋划的。而自己又暂时无法猜到,她到底想要些什么?
基于自己和云为衫的身份,在目的未达成前义母定然不会轻易让云为衫出什么事情,但这一次无疑是将她推上了绝境。
宫门的人是不会容易一个心存异心的执刃夫人的,她这次出了宫门是否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她实在是没看出义母下的这步棋究竟是有何深意。
不过,无论如何她必须要留在宫门之中,完成她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又或者利用什么手段,她都必须要留下来。
宫远徵……或许是她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