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用完膳上楼来才发觉耳环丢了一只,这才寻了起来……”
宫尚角继续问云雀:“她是何时上楼的?”
云雀答:“与我大概是前后脚……”
眼前之人似乎没有说谎的动机,宫尚角半信半疑地收了刀,但眼神仍然不善。
“看她的样子伤已经好了大半了,那今日便随我一起回前山去吧……”
“不行……”云以抒心中暗喊,可宫远徵却是实实在在的将声音喊了出来。
宫尚角面容不悦看向宫远徵质问道:“为什么不行?”
宫尚角只看外表自然看不出云以抒的伤情,可宫远徵与她相处那么久却是知道云以抒本就体弱,这伤恢复起来自然是比别人要慢个不少的。
“因为她是我的药人,试炼途中要替我试药……”
屋中众人皆染上了一丝震惊神色,尤其是宫尚角,他疑惑问道:“你不是从来都是自己试药,从不用药人的吗?”
“三域试炼非同小可,我自然要比以往更加重视些……”
宫远徵说的话并非全无道理,而且正因为是从宫远徵口中说出的话,所以宫尚角才会更信几分。
“你走吧……”
宫尚角这句话是对云以抒说的,也是对除宫远徵以外的其他人说的,既然宫尚角已经下了逐客令,其他人便纷纷离开给两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如今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宫远徵才说了实话:“哥。我将她留下不是因为存有私心,而是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她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也要确保她平安无事……”
宫尚角却一脸淡定:“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个性子,想藏也藏不住……”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