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月份还小,若是再过几个月,她还不给容予安排人侍寝,不说旁人,就是容贵妃那,恐怕都说不过去。
容贵妃有多疼容予这个弟弟,姜妧姎看在眼里,昨日还因为她“假孕”一事大动肝火。
她现在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她是容予的妻子这个身份才对她好,而不是因为她姜妧姎这个人!
想到这,姜妧姎艰难开口道,“夫君可需要我为你房中安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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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她当然会毫不犹豫且乐此不疲地为容予安排通房侍妾,可是现在,她不想,也不愿。
但她不愿有什么用,男人是管不住的。
即便她不安排,容予若真的有心想要,她拦也拦不住,毕竟她不可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只是若是容予真的那么做了,她便把心收回来,姜妧姎在心中补了句。
听到姜妧姎的话,容予的呼吸滞了一滞,半晌,他略带怒意的声音传来。
“姎儿把为夫当什么人了?若想要女人,什么样的为夫得不到?还需要姎儿安排?”
若是他愿意要别的女人,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又何苦等到现在。
“为夫不要!”
“为夫不是见异思迁,三心二意之人,说要姎儿一个,便只会有你一个。”
“为夫对姎儿的心意从未藏着掖着,今夜姎儿能主动来书房寻为夫,为夫以为姎儿定是明白且愿意接纳为夫。”
“不曾想姎儿心里这么想为夫,在姎儿心中,为夫离了女人不能活么,因为夫人有孕,便迫不及待地要别的女人来泄欲?”
“且不说姎儿腹中孕育的是我的孩子,即便是旁的什么原因,为夫也断没有为了一时欢愉,就违背对姎儿的承诺的道理。”
“那样为夫成什么了?禽兽?满脑子龌龊事的流氓?”
当然,他承认,对着姎儿,他确实满脑子龌龊,可那只是姎儿面前。
“还愿意给为夫房中安排人,姎儿还真是大度,得妻如此,我容予真是三生…”
容予前面的话让姜妧姎感动地心花怒放,她眼尾上挑,唇角含笑地认真听着。
只是听到后面,容予的话变得夹枪带棒,姜妧姎感动中不自觉多了些羞愤。
哼~
她才不大度呢!
她小气得很,嘴上说着要给容予房中安排人,可容予若是真的应了,她便再也不理他了!
她不喜欢容予这么阴阳怪气地对她说话,也不愿让容予误会她,姜妧姎想也不想地用吻封住了容予未说完的话。
唇间的温热触感让容予瞪大了眼。
待反应过来后,不满足于姜妧姎的唇瓣触碰,容予想也不想地按住姜妧姎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意外惊喜。
一吻毕!
“这是姎儿对为夫道歉的方式吗?为夫很喜欢。”
容予的脸色由方才的阴云密布又恢复成如沐春风,他把姜妧姎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瓣。
“孕期敏感,为夫原谅姎儿的口不择言,只是日后这些话莫要再说了!为夫不爱听!”
姜妧姎嗔道,“夫君可想好了?这辈子只我一个?今夜过后,若是被我发现夫君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容予最好是说到做到,若是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私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可不依!
“家法?姎儿打算对为夫用什么家法?”容予调侃道。
姜妧姎想了想,说道,“日后夫君若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便在夫君脸上写下姜念独有四个字,并且罚夫君一个月不许洗掉!”
她不说刻下姜妧姎独有,偏说刻下姜念独有,便是存了让容予出糗的意思。
普天之下谁不知长公主的名讳,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在民间时用的名字。
若是容予顶着姜妧姎的名字,旁人只会以为这是他们的闺房之乐。
若是容予顶着姜念的名字招摇过市,旁人少不得以为他背着长公主在外有了别的女人。
这跟昭告天下容予在外面偷吃有什么区别?
听了姜妧姎的手段,容予失笑,“那姎儿不用等了,现在就可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