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往脸上写够不够?为夫脸皮虽厚,脸却不大。脸上不够写的话,胸膛也可以写,背上也可以。”

容予说着,解开他洁白的里衣,露出他肌肉健硕,充满力量感的胸膛。

容予将他的里衣拉至腰间,冲姜妧姎笑得暧昧。

“为夫浑身上下都属于姎儿,姎儿看上哪块地儿了?请随意!”

“若是还不够,为夫的裤子也可以脱了。”

“还有那里,那里是姎儿独有!为夫只对姎儿硬得起来!”

当然这句话容予是贴着姜妧姎耳边说得。

姜妧姎被容予逗得脸上发热,但心头甜丝丝的。

她红着脸捶了容予一下,她抬手将容予脱下的里衣穿上,“外面风大,夜里凉,夫君还是赶紧穿上吧!”

明日容予还有的忙,若是因为夫妻逗趣着了凉,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宫中嬷嬷说若要做一个合格的主母,要懂得为夫君排忧解难。嬷嬷还说孕期切莫因为拈酸吃醋,就不许夫君有别的女人。”

“合格的主母,还要懂得为夫君安排通房,我还不是怕夫君憋得难受。”

“若是我不为夫君安排,担心夫君埋怨我娇纵,气量小,不体贴?”

姜妧姎给容予解释着她方才为什么说要为容予房中安排人。

容予听了,打趣道,“别的男子或许需要,为夫不需要!在为夫这,姎儿只要不给为夫房中塞人,就是姎儿最大的体贴了!”

小主,

“至于娇纵,为夫娶了姎儿回来,便是要宠着的。为夫只有姎儿一个,不惯着你,惯着谁?”

“至于醋意么,不怕姎儿吃醋,就怕姎儿不吃醋!”

容予把姜妧姎压在身下,深情道,“姎儿醋得越狠,为夫为欢喜!”

“那贵妃娘娘那呢?”姜妧姎问道。

旁人她倒是不怕,毕竟谁敢置喙长公主同驸马的闺房事。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容贵妃了。

“阿姐心大,只要姎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旁的她才不会管呢!”

“若她真的有意见,为夫去同她讲是为夫一人的主意,断不会让姎儿为难。”

听了容予的话,姜妧姎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拉。

四目相对,两人眼神缠绵缱绻,很快两人又吻成一团。

外面大雨倾盆,屋中却缠绵悱恻。

许久

容予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姜妧姎,他喑哑着嗓子道,“姎儿先睡,为夫去外面消消火。”

看着容予下身的反应,姜妧暗自偷笑。

容予正起身穿衣,看到她唇角的笑意,无奈道,“为夫本来睡得好好的,姎儿偏来招我!”

不是他自控力弱,不懂得体恤有孕的妻子,实在是身边有个勾人的妖精,谁能忍得住啊!

“不过一个半月,何至于那么难熬?”姜妧姎轻声道。

“什么一个半月?不是八个多月吗?”容予随口接道。

姜妧姎附在容予耳边,羞道,“太医说前三个月不行,三个月之后小心些偶尔为之也是可以的。”

听了姜妧姎的话,容予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沙漠中口渴难耐的行人看到了一汪清泉般,瞬间活了过来。

那一刻,姜妧姎甚至觉得自己对着的是一匹饿狼。

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跟容予说这个。

当然即便她不说,以容予的心细如发和厚脸皮想必也会去问,只是由她说出来,怎么这么像自己为自己挖了个坑!

容予亲了下她的额头,咬牙道,“为夫就忍过这一个半月!”

说完容予便跑出去借着大雨带来的凉意自行消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