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吧...”
地牢里的东西确实不好见人,有些东西还是不让时随看见为好。
影一是个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闷嘴葫芦,在接了主子的命令后,直接拔出腰间的短匕首扎穿了钱三裘的手掌。
“啊啊啊啊...”
钱三裘疼的想在地上翻滚,但那匕首直接钉在了地上。
“寒毒的解法你知道吗?”
影一板着张死人脸逼问。
钱三裘疼的面色惨白,冷汗大滴大滴滚落,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但在听到这话之后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影一一句废话都不多说,把匕首转动一圈。
一个血呼啦差的大洞赫然出现在钱三裘的掌心。
这下他连喊都喊不出声了,艰难地张了张嘴。
“说不说?”
影一把匕首拔掉,带出一小股溅出的血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钱三裘声音沙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话挤出来。
“不知道吗?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喂到你嘴里,你会想起来点什么吗?”
影一手起刀落,连衣服带皮肉从钱三裘的胳膊上削了下来,血液滴答流下。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装下去,今天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我知道大概的药方,但是有一株药材极其罕见....你放过我,我现在就把药方写给你。”
钱三裘捂住手臂上的伤口,血液顺着指缝大股涌出,身子僵直的颤抖,瞳孔涣散到了极致。
“谈掠枝,你很快就能站起来了。”
在听到这话后,时随眼睛猛的亮了亮,扯着谈掠枝的衣袖兴奋道。
影一随便扯了个布条,把钱三裘还在淌血的伤口包住,拖着他出去写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