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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怕芈萱捏自己耳朵的项羽,急忙叫道:“姐姐手上轻些!”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仿佛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
项羽龇牙咧嘴地看向这个孩子,顿时一个机灵,道:“恩公的能力太强大了,这都种上了?”在项羽眼里,这孩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扶苏,那眉眼,那神情,竟与恩公有着几分相似。
芈萱道:“羽儿是不是觉得长大了,姐姐治不了你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项羽后退一步,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道:“哪能呢,姐在我心目中比肩自己的母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讨好,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
芈萱不耐烦道:“去校场跪着去。”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如同寒夜中的寒风,无情地刮过。
项羽如临大赦一般紧走几步,扭头道:“恩公的儿子名字是?”
一个绣花鞋直接飞过来,如同离弦之箭,直接砸到项羽头上,芈萱怒骂道:“你要当舅舅了,还没个稳当劲,准备好礼物吧!”此时的芈萱,柳眉倒竖,气势汹汹,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
项羽被绣花鞋砸中后,摸着脑袋,赶紧灰溜溜地往校场跑去。
在校场上,项羽笔直地跪着,心里却思绪万千。他一边懊恼着自己刚才的冲动言行,一边又忍不住想起那个孩子和恩公。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在那如金色纱幕般柔和且璀璨地洒落的不远处,身材魁梧犹如铁塔一般屹立着的龙且,扯着他那好似铜锣被敲响的粗嗓门儿大声叫道:“看呐,项羽又挨打了,那绣花鞋扔得可真是准得离谱啊,就如同安装了定位导航似的,分毫不差!”旁边的钟里昧则是一脸无奈,犹如那被寒霜狠狠打过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地说道:“这又去跪校场了,咱们也别傻站着了,一起跪着吧。”说罢,校场上呼啦一下跪倒了一片半大小子,他们就像是那被狂风吹倒的麦苗一般,整齐而又慌乱地伏倒在地。
此时的龙且一脸嬉皮笑脸,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只狡黠无比的狐狸,他咧着嘴,嘴角仿佛要咧到耳根一般,对项羽笑道:“兄弟,你可以啊,和表姐晚上同住一室,居然暗生情愫,这儿子都生下来了,这满月酒什么时候给补上啊?”龙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犹如猩红蛇信般的舌头,缓缓地舔着嘴唇,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格外欠揍,眼睛里闪烁着如萤火般调侃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项羽,仿佛要把项羽看穿一般。项羽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那神态就像是笼罩在迷雾中的羔羊,若有所思地道:“合计这谣言是你龙且传出来的啊?”龙且赶忙如那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般拼命摆手道:“哎呀,营地都这么传的,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啦。再说了,每天晚上,你确实和家主共住一室嘛。”项羽顿时怒目圆睁,那双眼好似要喷出熊熊火焰来一般,大声怒道:“从小我晚上就陪着姐姐,姐姐睡在床榻上,我就蜷缩在床角边睡一晚上,她可是我现在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容不得你这般污蔑!”
龙且却依旧不知死活,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般继续笑道:“我还以为兄弟你手段独到呢,连自己的表姐都能拿下,还让她和你媾和生下子嗣。”此时的项羽气得脸色铁青,仿佛那即将迎来狂风暴雨的阴暗天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吩咐道:“兄弟们,你们看龙且这嘴巴太碎了,你们也别陪着跪了,帮我给这龙且松松皮子!”季布和项庄立刻如同两只饿虎一般摩拳擦掌,迅猛地直接摁住龙且。季布恶狠狠地说道:“交给我们好了。”龙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就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如同两颗惊恐的弹珠,他努力地发出嘶吼声:“救命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如同见了恶鬼一般,身体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季布和项庄如同铁钳般紧紧的束缚,那场景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而周围的半大小子们有的一脸看戏的表情,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那笑容就像是邪恶的魔鬼在嘲讽一般;有的则是露出不忍的神色,微微皱眉,仿佛在为龙且叹息,但谁也没有上前去阻止。此时,校场上空仿佛有一团阴云笼罩着,只有龙且那惊恐的求救声在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直上九霄。
就在龙且那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如尖锐的利箭般不断在校场上空回荡时,项羽却只是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般,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地挣扎,那神情仿佛在看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
周围的气氛越发紧张,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束缚着每个人的心。突然,一声宛如银铃般的轻笑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寂。原来是桓楚迈着轻快的步伐从不远处缓缓走了过来,他那身飘逸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舞动。桓楚看着被摁住的龙且,微微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调侃地说道:“龙且啊龙且,你这张嘴啊,还真是如刀子般不饶人,这次可算是踢到铁板喽。”龙且听到桓楚的话,眼中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般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连忙声嘶力竭地喊道:“子期,快救我啊!求求你了!”而桓楚却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微笑着说:“我可救不了你,你自己惹的祸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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