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龙且脸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极为难看,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他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没人能伸出援手救他了。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求饶道:“项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项羽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板着脸,如寒霜般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季布和项庄对视了一眼,两人那如钢铁般的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龙且顿时疼得如同杀猪般直叫唤。过了好一会儿,项羽才如释重负般地挥了挥手,冷冷地说:“行了,放开他吧。”季布和项庄这才缓缓松开手,龙且一下子如烂泥般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他艰难地慢慢爬起来,一脸谄媚地对着项羽说道:“谢谢兄弟不杀之恩,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项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语气严厉地说:“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龙且连连点头,如捣蒜般地保证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发誓。”
随后,众人纷纷如释重负般地起身,校场上又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那一场闹剧从未发生过。然而,大家都知道,龙且这次算是狠狠长了一个教训,以后说话做事都得更加小心谨慎了。而项羽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阳光依旧如金色的纱幔般洒在校场上,只是此刻的氛围与之前已大不相同,多了一份凝重与沉思。
过了一会儿,芈萱抱着孩子来到了校场,她看着跪着的项羽,脸上的怒气稍稍消减了一些。她缓缓走到项羽身边,把孩子递到他面前,说道:“羽儿,你好好看看他,以后可不许再这般鲁莽。”项羽抬起头,看着孩子那可爱的模样,心中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他轻声说道:“姐,我知道错了。”
芈萱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子。”项羽赶紧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逗弄着孩子。孩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那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校场。
在一片略显阴沉的天空下,铅灰色的云层如同巨大的墨块沉甸甸地压着大地,季布等人正安静地伫立在那里。他们宛如沉默的雕塑,神色肃穆而庄重。当他们看到芈萱身姿袅袅地缓缓走来时,那原本沉静的眼神中立刻如湖面泛起涟漪般流露出恭敬之色,赶忙迈着匆匆的步伐快步上前,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那姿态仿佛是在朝拜一位尊贵的女王。
芈萱看着众人都在,如远山般的黛眉微微一蹙,轻声说道:“今日景昭屈三家和我一同商讨了下一步的打算,她们准备南下前往郢都以及枝江。你们都议论议论,看看我们是跟着她们南下呢,还是另有其他的计划。”说这话时,芈萱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不起一丝波澜的湖面,但那如寒星般的眼眸中却透着丝丝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忽视。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一袭淡青色的长裙随风微微飘动,仿佛超凡脱俗的仙子。
季布的脸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拱手行礼后,带着一丝满含疑惑且略显低沉的语气问道:“家主,景屈昭三家南下会不会和秦军攻打南越有关啊?”
芈萱抬起头,那美丽的面庞如同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她遥望向远方,远方的天际仿佛都在她的眼眸中延伸。她淡淡地说道:“楚国地域辽阔,灭国之前的疆域已然染指岭南地区。景昭屈三家在楚国国内苦心经营了数百年,通过结盟联姻等方式,和楚国国内的地方世家紧密相连,可谓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特别是景家,在楚国南方有着首屈一指的影响力。那岭南诸国,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的楚国翻版,而岭南更是对景家马首是瞻。”芈萱说话时,脸上没有太多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露出对过往的深切回忆和对局势的深远沉思。此时的她,身姿挺拔如苍松,仿佛遗世独立,那坚定而又沉稳的气质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被吸引。而季布则微微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思索的光芒,一只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仿佛在努力消化着芈萱所说的话,内心也在紧张地权衡着各种利弊,仿佛是在迷雾中艰难寻找着前行的方向。
在那一座宛如匍匐在地的史前巨兽般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景鸾府邸中,正厅内的光线仿佛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所严严实实地笼罩着,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格外昏暗,给人一种沉闷压抑得犹如泰山沉甸甸地压顶般的窒息氛围。景鸾、屈凰和昭隼三人正围坐在一张雕刻精美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梨花木圆桌旁。一名侍从弯着腰,恰似那恭敬无比的虾米一般,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凑近他们,压低声音如同蚊蝇般小声地说着什么,仿佛害怕自己的言行会惊醒这好似沉睡了许久的沉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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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鸾此时面色凝重得仿佛被那乌云密布且即将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的天空直接附身了一般,他那宽阔得好似能承载万千世界的额头紧紧皱起,如同几道深不见底、蜿蜒曲折的沟壑,眼神中满是如熊熊火焰般的思索与疑虑,犹如两团不断跳动、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只见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芈萱身边的孩子已经查明,这个孩子名字叫承乾,至于他的爹爹身份……不详。”说这话时,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拧成了一股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死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无比艰难地、一点点地被挤出来似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探究之意,仿佛在幽深的洞穴中努力寻找着那一丝光亮。
昭隼则是一脸的不屑与冰冷,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极地那能瞬间将万物冻结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带着嘲讽的语气冷冷地、毫无温度地说道:“哼,不会是和那一个不知廉耻的野男人生的野种吧!”他的表情如同被寒霜冻结了千年的冰块般坚硬而又寒冷,那毫无表情的脸仿佛是被雕刻出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如锐利针尖般的刻薄,如同一把能瞬间刺穿人心的锐利宝剑,直直地刺向人的心底最深处。
景鸾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那眉头皱得仿佛能轻轻松松地夹死一只嗡嗡乱飞的苍蝇,他带着些许不满与责备地说道:“芈萱好歹也是楚国王族后裔,一般身份的男子还真入不了她的眼。”他说话时微微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是在无奈地叹息,心中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如同在天平上仔细地衡量着芈萱的过往和那诸多的可能,每一种可能性都像是一颗沉甸甸的砝码,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此刻的景鸾,一袭华丽如天边绚烂彩霞般的衣袍紧紧地裹在他高大挺拔得犹如青松般的身躯上,完美地衬托出他的尊贵与威严,他那方正且轮廓分明的面容英俊而威严,如刀削斧凿出的杰作一般,眼神中却透着如乱麻般复杂的情绪,时而沉思,时而忧虑,如同那变幻莫测的风云。而昭隼则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如冰雕般的神态,他的面容仿佛是用冰块精心雕琢而成,对景鸾的话似乎并不完全认同,一只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那敲击声仿佛是他内心烦躁与不安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周围的空气。屈凰则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如同静谧得没有一丝涟漪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深夜中忽明忽暗暗的星辰,神秘而又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