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是被解青月抱出去,因为哭的看不见路,对外说是和亲妈一样体弱多病,这些日子身体不好。
反正看着解雨臣解青月的态度,再看看那张遗传了白栀的脸,都纷纷摇头。
"完球喽!又没戏了,人家一家子好着呢。"
解连环急得不行,吴庸推着他跟在解雨臣身边,结果没一会儿,解连环就心如止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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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睡着了,他刚才还听见了解雨臣轻微的鼾声。
吴邪倒是心地善良,在解连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的时候顶替了吴庸的位置,带着他们跑了。
“怎么了小邪,出什么事了,走的那么急。”
解连环又不傻,看吴邪这个架势,他是要直接回杭州啊。
吴邪一脸正经的说:“没事,小花跟我说要我回去找找黎簇,帮帮“小孩”增长成绩。”
这话以前解连环是不信的,但是白栀真的是学习困难户,所以他信了。
“那好吧,我们回去找找黎簇。”
吴庸全程就当了一个架子,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参与。
很明显,解连环不仅没信,还知道吴邪做了坏事要抓紧逃难。
而吴邪也知道,没有事情的解雨臣不会留解连环在家里住,于是带着解连环直接走。
从医院又回到家里的几人,疲惫不堪,特别是解青月,她就没有见过这么难哄的人。
“妈,不哭了,抹上药就好了。”
白栀不听,还在哭。
黑瞎子一看,直接将白栀放到了解雨臣的身边,十分干脆的拿了毛巾给白栀抹了一把脸。
“行了,哭吧,累了就直接睡觉,等醒了跟厨房说一声就可以吃饭了。”
解青月看着明显没有好的白栀,很是疑惑。
就黑瞎子刚才那么潇洒的将湿毛巾扔给别人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说说而已。
然后,她就看到了让她咋舌的一幕。
“今天到头七,你都没有课了。”
白栀一听,更开心了。
“哈。”
知道自己露馅了,于是白栀怕自己乐极生悲,又给咽了回去,本来还想着哭两声的,结果……
她没有哭出来。
白栀是真的很想哭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全是开心事,她怎么哭。
不用上学,今天收的礼钱也都是她的,还可以接着生病的帽子睡到自然醒,她真的没有能哭出来的理由。
解青月看着使劲瞪眼睛想要眼睛干涩流泪的母亲,默了。
转身离开,不想再看一看糟心的父母了。
白栀刚到解雨臣身边,解雨臣就自然的搂上了。
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呢,大多数被子也到了白栀身边。也不知道防谁呢,白栀的脸都要藏的看不见了,就露了一个脑袋给别人。
黑瞎子对上白栀悄悄看他的目光,伸手拍了拍她:“好好睡吧。”
白栀感受着轻微的拍打,听着解雨臣匀称的呼吸,真就渐渐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真好啊,不用想着上课的生活,真好!
见白栀睡着了,黑瞎子也走了。
这个时间段,张起灵妆都卸完了,他也要卸妆了。
整整七天,整整七天,自由的白栀给了所有人好脸色,一直到……一觉睡醒,到达杭州。
“不回去,不回去。”
解雨臣不管,和黑瞎子一起,像个魔鬼一样,将白栀抓在门框上的手指掰开,然后一个头一个脚,将人抬了进去。
“栀子,不要怕,找找感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语文历史吗?连地理你也很感兴趣。”
白栀像是过年要被宰的猪一样,挣扎着被人抬进了屋子。
“不要!我不喜欢!你胡说!”
喜欢能和学习相提并论吗?
那课堂上的月亮和工作旅行时的月亮能是一个月亮吗?
前一个是常温的冰红茶,后一个那是冰镇后的“国窖”,懂不懂啊!
但是扭动归扭动,白栀根本没有反抗过两人,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放到床上去。
吃了饭,解雨臣和黑瞎子和衣而眠。
不这样不行,他俩怕白栀跑掉。
因为有前科。
好在,白栀折腾够了,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