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差点将黑瞎子拱下床,差点给解雨臣来个面部整容,其他的,都很好。
次日一早,两人睡醒一看,白栀狂野的睡姿已经挣脱了束缚,整自在的躺着。
“怎么办啊,栀子一点不想学。
以前还会和我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现在可好,看见我掉头就走。”
黑瞎子也不知所措。
这些年,他第一次看见谁在白栀面前都不好使是什么体验。
“我能有什么办法,小小姐看见我和老张也一样无视。”
解雨臣看着白栀睡的香甜的模样,一直劝慰自己。
“算了,就这么吧,实在不行砸钱,再不行不念了,家里有遗产等着她继承。”
黑瞎子也为白栀感到开心。
“对,不学了,本来小小姐就吃亏,别人往外跑,就她往里跑。”
可是啊,说是这么说,两人谁都没有放弃压迫白栀学习。
不上学可以,不考试可以,但是,还是要看的。
而且,他俩又不是没有给白栀找“伴读”。
吴三省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黎簇拿着手里的课本,心情十分烦躁的走来走去。
“你们!”
书本被卷成一个圆筒,使劲的拍在桌子上,吓得白栀和吴三省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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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和白栀瑟缩着,怯生生的看着黎簇,看的黎簇火气越来越旺。
“你们想干什么!啊!学习不会吗?眼睛没有吗?嘴呢?说话!”
吴三省心里烦躁,很想一走了之。
巧了,白栀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一点白栀比吴三省要强的多,那就是认错。
别看白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但是每次白栀认错,别人看着她那双盛满了恐怖和委屈的眼睛,都会选择原谅她,然后等着下一次再被她气。
果然,白栀胆怯的看了一眼黎簇,眼中含泪,还抽泣两下,委屈巴巴的说:“我在记了,一定会记住的,下次不敢了。”
黎簇看着白栀认错态度良好,心里好受了一些,然后猛地看向吴三省。
“三爷爷,你呢?”
吴三省很不服气,因为他觉得他这个岁数的人,不需要再学习了。
但是看着黎簇危险的眼神,在想想他被解雨臣他们绑来陪读的事情,又将嘴边的愤慨之言咽了下去。
“知道了。”
黎簇看着吴三省梗着脖子,嘴服心不服的样子,将手里的书本拍在了桌子上。
“端正你的态度,你现在是认错的样子吗?”
黎簇觉得,他以前的那些老师真的不容易啊。
看看现在这个和他差不多的吴三省,黎簇的手痒痒的,很想抽他。
伸出手,指着吴三省,黎簇疾言厉色道:“端正你的态度,你学习不是给我学的!你看看以旁边的人,你再看看你,你不觉得羞愧吗?”
吴三省还真不觉得羞愧。
“你脑子呢?教没了?
我是学不下去,天生的,我爸在的时候就这样,她是吗?小花之前还说过他们经常讨论诗句,你看看她现在!十个诗词填空错八个,她明明都会的!”
黎簇听吴三省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他就说哪里不对劲,白栀是那种可怜小白花吗?她不是食人花就不错了。
但是每次他都被白栀骗。
白栀很生气,吴三省这明显就是要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放屁!”
可是,黎簇还是觉得吴三省说的很对。
白栀看着黎簇探究中带着怒火的眼神,放下书就想跑。
只是,怕老师这件事情,真的不以人的意识转移,白栀慢了一拍,被黎簇抓了个正着。
“啊!我还是个孩子!”
吴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听着内容,好像是那个小孩做错了事情。
张海客进去的脚步一顿,直接跑了起来。
好戏好戏,这声音这做派,一听就是白栀的。
果然,听见这一声的人,都飞快的往事发地跑去。
小孩这么了,小孩子也不能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