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诺思达家的……家主……家主,昨日病逝了啊……”
“什么?”道格拉斯那张冠冕堂皇的面具最终碎裂出一个口子,随后缓缓裂解,“戈所思达家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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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怎么死的那么快?
年迈的教皇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耳朵,怀疑自己刚才幻听了:“不是说,只是肠胃问题吗?”
“本来我也以为,他至少可以拖到我们回来的,拖到神术恢复的那天……”休伯拉罕的惊惧明显还没有缓过神来,“可是,可是根据他们家里人的描述,昨天夜里……安德雷·戈诺思达突然高烧不止,甚至下体都控制不了,不断腹泻……”
那位戈诺思达可能也以为和以往一样,只是腹泻而已,但是长久的虚弱和难以进食以及让他对于自己身体的病痛都无法判断了。
“他,他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虚脱地瘫倒在盥洗室内……和秽物躺在一起。”
道格拉斯皱了皱眉,“还有多少人知道他的事?”
“冕下,除了戈诺思达家的人,也就我和部分传讯的教士知道。”休伯拉罕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教皇,“安德雷是您亲封的神圣之盾,他买的赎罪券也是最多的。”
“我知道。”道格拉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不用和我强调他们的丰功伟绩,休伯拉罕,但是戈诺思达不缺少一个安德雷——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少年骑士有些茫然地抬头:“冕下?”
“美化他的死状,说是为了神而死,现在只是和儿子团聚去了,给他也追封个圣人,让戈诺思达家觉得讨了好处——最后,许诺一些神学院的名额。”
神学院的名额,和靠钱买来的神术使用权含金量截然不同,那些更高阶的治愈,乃至于审判法术,只有真正的教士才能用出来。
一个家族的实力不仅仅是靠表面的财富证明,更是靠其中正经神职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