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报名的,都快吓尿了;反观其余的书院子弟,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别说褚鸣鹤了,谢子华他爷那么牛逼,刚来的时候照样去矿山掏了七天的大粪。
简单说,学生报名第一天就要逃跑,这就是对书院最大的侮辱和亵渎。
书院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最好要听;不然,书院里的人也略懂拳脚。
“把这杂碎丢去矿山挑粪,不干活就不给他饭吃。”老王丢下手中的鞭子,环视一众新生,“你们手里有书院的规章制度,都给老子背下来。如有违反规定的,都给老子滚去矿山挑粪!”
嘶,新生们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尼玛是书院还是土匪窝子啊?
有几个高干子弟,已经认出来谢子华,纷纷凑过去询问书院有哪些忌讳。
一时间,褚鸣鹤也成了书院的风云人物,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两套书院的校服,两套粗布棉衣。
不管多嫌弃,褚鸣鹤还是在老王的监督下不情愿地换上。
挑了一天的大粪,褚鸣鹤不知道吐了多少次。
肩膀和手上,也不知道磨破了多少个水泡。
原以为干完活,能舒舒服服地睡个觉,谁承想住的还是庄户家。
一进屋,就觉得家里面全都是一股子怪味儿。
庄户姓冯,别人都叫他冯老实,种土豆那是一把好手。
家里面还挂着县衙颁发的锦旗,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擦擦锦旗,生怕锦旗上落灰。
他有个儿子,叫作冯威,因为天生神力,被李侯爷特招进了讲武堂,如果武试的时候成绩良好,李侯爷就让他做自己的亲卫队长。
“小相公……”冯老实给他铺好了被褥,“饭菜马上就好。”
“别碰我,我不吃你们的东西。”
褚鸣鹤打心眼里瞧不上冯老实,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群贱民刍狗。
如果不是老爹把他哄骗来书院,冯老实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也不配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
呸,脏、乱、差、臭味熏天,还不如我们家的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