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打断,
“我家里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先前运气好,赚了点小钱,这房子也是刚买的,开个裁缝铺,养家糊口。
还有我跟你们讲过的,我啊一刚出来的劳改犯,要真说起来,身份上还不如你们呢。
就叫我陈北好了。”
“陈老……”
刘兴根改口道:
“陈北啊,话不能这么说,咱之间接触时间不长,也就这几天,但你什么为人我还是看得清楚的,不是什么作恶之人,肯定是不得已,有为难之处。
我是看出来了,你往后肯定有大出息,犯了事咱改正了就好,如今这年代,也不定说进入公家单位就能吃香,现在外头小商小贩,个体户是越来越多。
陈北,不是我吹嘘说你好话,你往后肯定能做个大老板。”
陈北笑起,道:
“刘支书,你不愧是当村长的,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成,我就借你吉言,来来,咱先一起喝一个。”
几人举杯,碰了一个,都是一饮而尽。
“刘支书,大壮叔、牛叔,都吃菜”,陈北招呼着,“都别客气。”
“哎,好好!”
几人边吃边聊,陈北道:
“刘支书,那你们明儿一早就回去了?”
刘兴根点头,
“这出来有大半个月了,马上也要过年了,怕家里着急,票都买好了。”
一旁的刘大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