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我们这一趟出来,可多亏你了,挣了钱也能跟家里婆娘有个交代,孩子学费也不愁了,能高高兴兴过个好年。”
三人这一趟,不光陈北这里的一百报酬,还有周边邻里一些修修补补的小活,加起来也有五六十。
三人这么一平摊,一个多礼拜时间就挣了五十多,睡觉都能给乐醒。
陈北道:
“大壮叔,这都你们劳动所得,你们这技术确实不错。刘支书,像你们那边农村,会这手艺的人多吗?”
刘支书道:
“周边村落也有不少,就我们仨,下面都有好几个徒弟,干活都不会差。”
陈北点头道:
“刘支书,我觉得你们啊,真要出来赚钱,这么单打独斗,想要找合适的活,有些难,就是有,这报酬方面也不会高。
最好自己搞一个队伍,完了比如承包个工程,那都是几万甚至几十万起步,一个工程下来,平摊到你们身上了,也不会少,这才有利可图嘛。”
“承包工程?”
三人听得愣愣的,还几万、好几十万,跟听天书一样,刘兴根道:
“陈北,我们就一扛锄头下地干活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哪会这些。
你说的这承包什么工程,也得有认识的人,像我们来这大城市,道儿都不清楚,更别说接工程了,不会这个,不会这个……”
却是也听出了点别的意思,道:
“陈北,你这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陈北看着对方,眼神希冀,不由一笑,反问道:
“刘支书,那我问你,你是想着安安分分搁农村种地干活,挣点小钱,还是出来闯荡拼搏一下,运气好,可能干个一年,就把后半辈子的钱都给挣到了,成为万元户也不是可能啊。”
刘兴根道:
“这话说的,我们也不是傻子,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