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缴了大量的短矛、宽刃剑,以及大量完整能到锁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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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勃艮第人的武器与防具对罗斯军而言毫无意义,倒是可以加强罗斯军后续部队的实力。
菲斯克计划将收缴的武器防具统一安置在一间房里,因为罗斯联军的构成参差不齐,其中的约塔兰友军兵力雄厚,奈何武装水平颇为糟糕,如今缴获的大量短矛和宽刃剑送给他们就是物尽其用了。
而且约塔兰人的首领现在可是蓝狐,菲斯克与这家伙的关系非常友好。
比起收缴武器,他们惊喜于找到了很多马匹很毛驴,以及一些充当粮仓的房屋。
以剑戳刺这里的大麻袋,抽出剑即可见到放血槽中是满满的麦粒。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菲斯克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发现了一个大宝库。
“太好了!现在就用缴获的炊具,烹煮他们的粮食,砍了他们的毛驴。我们吃肉吃麦好好休息!”
菲斯克如此下令,实则不由他特别声明,战士们已经在自取所需了。
只是,大家对啊啊乱叫的毛驴抱有善意,尤其是一些来自伊尔门湖的斯拉夫小贵族,他们不禁幻想着把毛驴牵回老家,成为完美的碾麦磨面粉大牲口。
突然听到老大下达了“屠驴令”,虽有不舍他们还是下手了。
八头驴被砍倒,放血后割驴皮,罢了再将腥臭黏糊糊的驴肉割下。战士各取所需,再用木枝穿着,就在最近生起的篝火上烤食。
他们的手艺很差,驴肉或是被烤得发黑或是半生不熟,疲惫的战士迫不及待大快朵颐,很快又围着篝火睡着了。
战士们饱餐一顿,他们的坐骑也肆无忌惮嚼食缴获的粮食。
菲斯克与布洛迪,当夜进驻到一座装饰得很不错的木屋,两人甚至发现了青铜油灯,还有一些装饰布。
“看来,这是勃艮第贵族的住处了。”菲斯克感叹道。
“现在,它是我们的住处,哈哈。”布洛迪高兴地附和道。
“很好,我们就住在这里,村子里还有很多木屋,正好作为我们的营地。不过……还是留下哨兵。”菲斯克也觉得布置夜间哨兵的举措有些多余,然而这是大王定的规矩,常态化的履行规定就好。
这方面,菲斯克与布洛迪甚至有了强迫症,哪怕两人不认为溃逃之敌还有能力在夜里反扑。
突然间,城外大村换了主人!
菲斯克又一次缴获了欧塞尔伯爵的旗帜,此物再一次证明敌人身份——勃艮第人。
新一天的黎明,待晨雾散去,阳光照在河畔荒地上的一大片死尸,死者的尸僵状态都要结束了,面部与浑身都变得灰白。
现在天气不错,如果死者无人掩埋,再过一两天就会恶臭不堪。
深谙此道的罗斯骑兵考虑到此地是大军未来的营地,一片合适的河谷平原可布置一串营地,死尸应该在恶臭之前清理。
经过一夜的发展,由死尸构成的水坝已经造就一大片堰塞湖,阳光照得湖面波光粼粼,若是站在凡尔登城墙上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恍惚。
新一天开始,罗斯军再用缴获的炊具大肆烹煮麦子,继续烤食昨日割的驴肉。
他们吃饱喝足还舒服睡了一宿,过去一夜无事发生,只有堰塞湖静静地扩大面积,而且这个过程似乎还在持续。
收缴战利品的工作继续,开始有战士以缴获的战马为畜力,拖拉着缴获的马车,灰白死尸扔上去后运到河畔。
他们选在堰塞湖的下游、当着凡尔登城墙的位置,公然卸下一车的死尸于河里。
也有马匹拖曳死者到岸边,最终都是将之扔到马斯河。
马斯河虽不大,它其实发自于阿尔卑斯山西麓与孚日山脉南麓,无数小溪汇聚为这条河,最终在莱茵河入海口注入大海。
菲斯克确信马斯河会如此流淌,就是不知道死者会废了多少河鲈,如果下游的人们获悉他们是如此处理战死者的,还会堂而皇之捞鱼吃么?
因为现在,莱茵河口聚集着大量的丹麦人、瑞典人、挪威人、罗斯人,形形色色的诺曼人都在那里。
如同倾倒垃圾一般清理死尸,如此疯狂的举措惊得凡尔登居民瑟瑟发抖。
再一次!主教海尔杜因站在城墙上,他乔庄打扮得非常朴素,尤其穿上灰布袍子与敦厚石墙的色彩融为一体。他湛蓝的眼睛惊恐盯着河对岸的一切,看到大量野蛮人的骑兵在耀武扬威。
突然!如同旗帜的东西被立了起来,像是一块蓝白色的布绑在木杆上立在村子里的醒目处。
更多的木杆立起来,稍稍数一数,那些旗帜似有五张。
仔细看!居然是圣安德烈十字?!
主教使劲揉揉眼,再猛然瘫软坐下地上,他背靠墙壁,因恐惧而喘着粗气。
“罗斯人。居然是传说中的罗斯人。居然真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