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哭笑不得道:“谁说女儿没了?她如今好端端的呢。”
皇甫嵩还以为赵温气恼癔症了,诧异道:“菡儿被白波贼抢走,能好端端的?
子柔,你就算再是爱女心切,也得先保重自己身子。”
赵夫人也被吓住了,上前摸赵温的额头道:“你可别吓唬妾身。
那女儿咱就当没生过,不要了,也是她命中注定。
但你身为一家之主,可不能有事啊。”
“你们在说什么?”
赵温气笑了,打开夫人的手道:“女儿现在真的没事。
刚才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号角声,还有喊杀声?”
“当然听见了,白波贼不是常常这样来吓唬人?”
“这次可不是白波军,”赵温得意的道:“那是荆州军出动了。”
“荆州军?”
皇甫嵩和黄琬同时失声。
这一路上,荆州军始终远远跟在后面,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还有这样一支军队。
他们觉得,荆州军主力已经调了回去。
如今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兵力,恐怕不敢跟白波军为敌。
赵温见夫人和两位挚友满头雾水,于是耐心解释道:“老夫从陛下那里出来,浑浑噩噩,如同丢了魂一般。
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来到荆州军营门口。
老夫想到跟刘景升曾有数面之缘,于是死马当活马医,想去求一求那清河王。
没想到清河王殿下急公好义,当即亲自率领荆州铁骑,冲入白波军营地,将我女儿给救了出来。
如今我家菡儿暂时安置在荆州军营,安全至极。”
赵夫人听了赵温这叙述,感激的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我家女儿有救了。
恭请神明保佑,清河王殿下长命百岁。”
其余下人们听到赵菡被解救,也全都松了一口气,恨不得全都前去给那位清河王磕个头,表示感谢。
黄琬叹息道:“竟然是清河王仗义出手,当真幸运至极。
说来可笑,当初杨彪召白波军前来,正是为了打压清河王。
没想到如今闹出这等大乱。
最后却是清河王来出手,保护朝臣家眷。”
皇甫嵩乃是领兵之人,皱眉道:“你说清河王率军,冲入白波军营地,把菡儿给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