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白弭来说,每一次收拾完蛮族再将其进行归化,还变相地提升了国家凝聚力,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因此更没有制止世家豪族对底层的剥削。
至于你说文官集团的态度?在他们眼里,蛮夷也配做人?
在阎苍等人潜意识里就将这查不到的人,当做了某个豪门世家的隐藏人口,因此调查的重心也被转移,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有所收益。
‘总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阎苍坐在酒楼里看着况戚家的院子,况戚家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生活态度,对于况戚被抓一事也只是派遣管家到牢里探望过他,在层层的监视之中,并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行为。
在此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什么其他的行为,但这才是最可疑的。
“况家有些过分镇静了。”
哪怕是阎良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要知道对于王吉一众太学学子的关押已经超出了‘聚众闹事’的期限,哪怕是正常人也该反应过来出了问题。
这些天其他学子家里都是奔走求人帮忙,只有况戚家里展现出了非同的寻常的稳定。
“她越是这么镇定,就越说明她有问题,什么都不做有时候也是最大的漏洞,就连有靠山的人都急了,她阳子英哪里来的自信。我不相信她能一直不露马脚,即使她不着急,她的同伙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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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苍冷笑地看着下方,这几天出现在况府周围的人可是有些超出了以往的规律。
“那个卖画的怎么又来了?我记得按照统计,他不是一个月才会来这儿摆一次摊的嘛,四哥?”
阎良回头看向阎苍,后者对他点了点头,阎良瞬间激动了起来,接近两个月的监视,终于出现了转机。
“夫人,外面的卖画郎又来了,咱们还是要像往常一样去和他买一幅画吗?”
况家,来自侍女的汇报一下子惊醒了本来坐在椅子上养神的阳子英,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来,手中本来盘着的‘手串’也散落了一地。
“他怎么还敢来?他怎么又来了?为什么?”
阳子英有些惊慌失措,明明自己丈夫‘交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只要没有证据只是怀疑的话,他们暂时都是安全的。
她也将信息传递给了对方,但是没有想到现在他又来了。
“夫人,那么不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