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姝砚回到客栈二楼房间,她脚步虚浮,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把赵司衔过来一事告诉给了姜浣灵。
姜浣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神色慌乱,“姐姐,那现在怎办?他会不会发现我们了。”
姜姝砚拧着眉摇头,呼吸急促,“不会,他去的是我们昨晚上住的那间客栈,应该是赵榆派人找我们的时候露馅了,他才过来的,并不是因为我们的缘故。”
“姐姐,既然此地不安全,那我们还走吗?”姜浣灵又接着询问。
好半晌,姜姝砚才摇头,“暂时不走了,现在走很不安全,我们先留在这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会儿马车来的时候我去说一声。”
姜浣灵年龄小,而且又是在她面前,脸上神色有些不安。
姜姝砚又拉着她在方桌前,轻声安慰,“别担心,我们到时候去淮州坐船,下船之后再走陆路,虽然路上波折些,但至少让赵司衔猜不到我们到底要去往何处。”
“好,我相信姐姐。”姜浣灵点头应下。
赵司衔确实如姜姝砚猜测的那样,顺着来安镇方圆十几里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姜姝砚的一点踪迹。
不止他在明处找,就连赵榆桉他们也在暗处找。
两人还互相监视着彼此,一方有个风吹草动,另一方必定马上知晓。
一晃又三天过去,姜姝砚带着姜浣灵也在客栈里面待了三天,深居简出。
趁着赵司衔扩大搜索范围之际,一辆简陋的马车从来安镇低调驶出,两人带着车夫顺利通过城门官府检查,朝着淮州方向驶去。
金陵城东,璟王府内。
云深急匆匆的穿过回廊,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他疾步走进去,跪在屋内,“殿下,发现夫人的行踪了,夫人朝着淮州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