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儿子顾二牛?你倒敢说!”
马寡妇不知道顾大山就是镇国公,此刻他还倔强地回应着:“有什么不敢说,我是堂堂正正跟顾二牛领了婚书的,我现在是他的继室,谁来了也改变不了!”
顾大山眼神里带着杀气,他盯着顾二牛讽刺地说道:
“好,你说你是顾二牛的继室,我不反驳你。但你千不该万该,不该打着镇国公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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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牛被顾大山一个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侧向一边,不敢看顾大山的眼睛。
马寡妇闻言,不服气道:“哼!我就这么说,你凭什么管我!”
她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顾二牛的继室!
她还想用这个名号,为自己立威扬名呢!
顾大山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凭我是镇国公!”
马寡妇听见这话,声音都变了。
“什么?你……你是镇……镇国…公…”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对,我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镇国公,不过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嫁的顾二牛,已经跟我镇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大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两天前,我们刚回来,就听说了他做的荒唐事,当年我跟他娘是多么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只可惜,他太令我们失望了,于是,我跟他娘商量好了,将他逐出家门,以后他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马寡妇跟李长柏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逐出家门!”
他们怎么也没料到顾二牛会骗了他们!
马寡妇转头看向顾二牛,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失望。
“你竟然被逐出家门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马寡妇的声音颤抖着,她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顾二牛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他想要解释,却又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你说话呀!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