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邓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天能被人打了。
还是一拳头打自己脑瓜顶上,地板都凎穿了。
邓儒废了点功夫把自己拔了出来。
“该,谁让你觊觎老娘的财产。”
白老板高昂着头,挥舞着她那沙包大的拳头。
很凶。
“靠北,明明是你先开的玩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邓儒骂骂咧咧的。
不是,不就是说了句疯狂继承你财产么?
而且,跟疯狂继承财产比起来,要当你道侣那句玩笑明显更过分吧?
还真应了那句你可以玩弄我的感情和身体,但是不能玩弄我的钱?
靠,有没有搞错,钱财就这么重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的钱起了歹心,这简直不可饶恕。”
白老板脸色一僵,顺手倒打一耙。
“.......啊对对对。”
“阿西吧,我是来找你做生意的,不是来找你打我的,你这一拳得赔钱啊。”
邓儒捂着自己的老腰。
老实说,那一拳下来,脑袋不是最疼的。
地板破碎露出的尖锐部分划过腰子的感觉,才是最痛的。
邓儒感觉自己的老腰现在已经失去知觉了。
“哎哟,这位大人,您在说什么呢,什么一拳不一拳的,小女子不知道啊。”
白老板听见赔钱直接就开始耍无赖。
啊?什么一拳啊?
我不道啊?
你说地板那个坑啊?
可能是无支祁自己钻的吧,毕竟天外人嘛,就喜欢钻洞的。
你说天外人不爱钻洞?
那没事,她白老板说天外人喜欢钻洞那就是喜欢钻洞。
“.......你好歹先用法术把本座的地板恢复再睁眼说瞎话啊混蛋!”
邓儒怒斥!
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比他还不要脸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把地板恢复就有做贼心虚的嫌疑了,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给他恢复?”
白老板理不直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