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制人思想的大脑总比不过机体本能的心胆俱裂,就像被打乖的咬人恶狗,和人在威慑害怕中形成的反射性杯弓蛇影。
宋时予哆哆嗦嗦啜,话语在口里来回翻转捻动,最后溃泣出言:“我,我的一切,上帝...”
“那应该叫什么?”
“ H?te? ”
“你是H?te?的什么?”
“我是你的...”
“我是谁。”
“伽闻。”
“连起来。”
“连起来宋时予——”
只余半盏房门穿堂暖光的室内,照出男人惊心动魄的脸,面容冷白,眉眼沉黑,无任何实质冷到骨髓,凌厉感到极致。
宋时予只对上那双死煞眼半分,就惧也似的抽泣出声:“是,是伽闻的...”
“我是伽闻的...”
“哥哥...哥哥!”
“别...别在说...”深邃眼窝聚集的泪蜿蜒从眼尾坠落,他在男人怀中脖颈却在向后仰躺
这种羞#挑开他神经,将之自尊摔在泥潭的话语,让宋时予全身难受至极头皮仿若被撰紧
这是言语上,情感上,思想上,心灵上,人格上,信仰上的自我人格湮灭否定。
是世界观的坍塌重塑,如同将大脑所有岌岌可危的神经放在炽热火焰上炙烤。
另一种神思上的痛不欲生。
人常说行尸走肉,似活已死,皆是因为信仰破灭,更朝换代。
而今,他便是如此。
只跟随应承半点,身体抵抗便不言而喻穿透他头皮层,两方撕扯拽拉。
理智的鲜红血肉随头皮和大脑神经末梢一点点拉丝像橡皮筋受不住力度破开塑圈绽开。
伽闻额角突跳缓平,他松开手。
眉宇间阴霾被言语幻化的微风散去,夹着柔和欣慰地短促笑了一声。
“很好,做的很棒,我的乖孩子说的很棒,但你要知道我说的一切不仅是记得,还得时时刻刻,牢牢记在心里。”
他慢慢摸宋时予的脸,掌心一路下滑,捧起Beta死人般白皙的脸,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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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你所需要做的一切,在你的世界里我就是一切,你要做的就是讨好奉承,爱你的一切。”
“无论我想要怎么#你,怎么对你,你都趋之若鹜跪地承受明白吗?”
宋时予看着他,点头无力栽下身子,全砸在男人胸腔。
怀中的阶下囚,匍匐之臣,虔诚信奉地以祷告赎罪的方式,弯下他倔强的头颅,代替罪恶之舌出言。
伽闻唇角扯开,摸了摸宋时予发旋,从口袋取出颗糖,撕开糖衣渡去对方口中。
奶香味于双方口腔化开,干燥变为顺滑甜腻,宋时予干涸的嗓子也因融化的糖身不再皲裂嘶哑。
口欲期的药,上瘾的烟瘾,皆在这颗糖混着双方ty的糖中得救。
就像在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惩戒之后就是赋予适当鼓励奖赏。
让对方下一次再碰到以下事物时大脑能够自动形成.刺.激链条反应。
如同巴普洛夫,铃铛摇动那刻唇腔舌苔,无需沾染上珍馐美食大块朵颐,就早已口水直流,摇乞摆尾。
这只是刚开始,他有的是日积月累的时间在他全身形成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