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中的张村大学的客座教习许拙苦笑了一下,说:“我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啥,但是我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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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尼子和蒙恬都一边听一边点头。赵杏儿好奇,问:“你们听懂了?”
“士兵们不识字,所以我们军中旗帜多数用颜色和图样来区别,飞虎旗飞龙旗飞凤旗,红的黑的白的,这样士兵们按照颜色和图样区分方位、听从命令,很简单啊!小姑娘在想的是如何和不识字的黔首进行交流。这个方法很有效。”蒙恬咧嘴笑着说。
“虽然我也听不太懂她要说些什么,但是我觉得她思考的很多,是前所未有人阐述的道理,而且你看,同学们似乎都听懂了!”
果然,听这次报告的同学们交头接耳,当赵芃讲完的时候,大家就开始鼓起掌来。
“我听不懂,大概是因为我老了,或者我不像这些孩子们那么单纯了!”公孙尼子说,看了一眼赵杏儿,“你思虑太多,一切都想控制住、都想条分理析,可能就不太容易理解这种模糊的东西,多放松些,不要老这么板着,你毕竟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赵杏儿若有所思。
张村开始流行起自作标志的风气。木工坊就画了一个木字,铁作坊本来想写一个金字,被大家喷说不好,就画了一个山纹,意思是炼石为铁。这种风气愈演愈烈,直到有一天,有学生在学园的大门上捆绑了一些事物,作为学园的标记。
因为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儿,公孙尼子就默许了同学们的胡闹。但是学园大门上的这组标记却似乎激发了同学们的热情,熊孩子们说这个好。甚至开始在自己的衣服和书本上复刻这个标记,一时成为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