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时间下午五点,飞机经过十八个小时的飞行,两个机组轮番替换,终于在天黑前赶到巴黎机场。
从东至西,飞机与太阳争速飞行,白天的时间从十一二个小时延长到十八九个小时。
从早上天还没亮就出发,在天还没黑正好降落在巴黎机场,两个机组每个四个半小时,刚好可以换上两个班。
飞机的电台打开,在四个小时后听到了其中传来的“滴滴”声。
李广元拿起话筒:“塔台,塔台,复兴航空零一二号客机呼叫塔台。”
塔台电台指挥人员拿起话筒:“巴黎机场塔台收到,你已抵达巴黎机场附近,请找寻地面指引标志,跟随标志抵达机场。”
李广元:“收到,收到。”
再向前飞了几十公里,就发现有些房顶或者广场上就能看见许多明显的箭头标志,遍布在机场周边一百二十公里,每十公里一个,可以有效指引飞机降落。
这也就是在这样的未知机场,已经熟练飞行的机长就不用这样,只需要有部分指引,新机长就能在老机长的带领下降落。
李广元操纵飞机前往机场,十几分钟后,就看到在一个周边十分空荡的区域中间竖起的一个建筑,上面也有巨大的巴黎机场的标志。
地面上的跑道也都清晰可见,李广元开始控制飞机降落。
到了这个时候,这就是一个十分简单的过程,在他的操作下,飞机盘旋减速很快就要降落。
机舱里,众人早已清醒,正在看着外面逐渐清晰的地面,平坦的土地上有一条铁路直通机场,十分鲜明,周边的农田看起来十分规整。
遥远的距离也能看出其中的农作物并不算好,甚至看起来有点差。
欧洲的农业技术竟然这么差?
这其实十分正常,工业发展从科技层面逐渐让欧洲的耕作技术提升,而不是华夏古代几千年来一直改进,已经形成适合华夏各地种植的一个规律。
一阵较强的冲击力过后,飞机平稳降落,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终于到了,只是十八个小时,东西方之间的距离被缩短到现在的十八个小时。
所有的乘客通过舷梯走下飞机,坐上机场准备的大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