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借口与白郎舌辩,谁知道,结果是这二人看戏。
他面如死灰。
“不过殿下你想啊,这不是也挺刺激?一个高手现下可是在你手里任你摆布,你何不趁人之危,把想要的都得了?”萧宁甚至还能说几句风凉话,眼神暧昧的开个车。
然后被白郎一书拍上脑袋,“殿下可别听他胡说八道,若是他懂,也不至于二十八了还孤家寡人了。”
“要我看,您还是自己想想,要怎么与王妃解释此事吧。王妃对您感情深厚,曾日夜护您,想来只要您肯下功夫,打动她不会太过困难。”说起这个,白郎似乎深有体会。
这大概就是成过亲的与孤家寡人的差距。
只是,白郎早年丧妻,后才做了门客,要说经验从何而来,大概又是一段不甚美好的往事。
殷浔心情复杂的应,但很快,他的目光便由此事落到了大方向上。
说的是赈灾。
要去西面的全良与骏仓,此两处的粮食素来是堪堪自补,今年又害了旱灾,万顷良田颗粒无收,这才向中央求了援。
原本此事该由太子承接。
但,太子想办法推拒了。
约莫也是不放心江家,所以才力排众议,放弃了这油水多又能提高民心的活计。从殷褚的方向来看,他办不到将孤立无援的妻子与生死不明的岳父丢下。
按理来说,少了殷褚的竞争,殷远争取此事应当会简单许多,谁知道,朝中某些上了他船的臣子急于求成,在各方推举之时,竟浑水摸鱼将他一同提了名。
帝王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放着殷远与其他人不要,把事情压到了他这个毫无根基与威慑的文王身上。
“那么,殿下以为当如何处理?”白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事怎么看都百利而无一害。
唯有帝王态度古怪,需得多加斟酌。
殷浔却摇头,“不必去。”
“与我四哥一样,我会找办法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