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什么全村的青壮都在这里,就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李言蹊看着这人虬结的肌肉和魁梧的身材,心里也很奇怪,他倒不怪人家打伤自家护卫,那是他们学艺不精,而且也没出人命。
他奇怪的是,就算这人凭着两把力气在村里横行霸道不听从里正的话,他也不可能被那个邋遢道人放过啊,现在全村青壮年都在里正的指挥下帮那个邋遢道人办事,就这人可以安心待在家里,其中必有猫腻。
这人却不说话,只是横了李言蹊一眼,双臂用力想要挣脱开束缚,但却是无用功,这绳结乃是军中惯用,用来绑缚俘虏,并不是蛮力可以撑开,只是那牛筋紧紧勒进了肉里,细密的血水顺着绳子流了下来。
李言蹊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的挣扎,半饷,这大汉好像终于放弃了,他用愤怒的语气开口:“嗬......嗬......啊啊!”
哑巴?
李言蹊和老五面面相觑,感觉这人更加透露着一股蹊跷的味道。
那个农妇急忙替她男人回答道:“我家男人原来不是哑巴,但自从那个妖道来了,他就成了哑巴了?”
“哦?那你仔细说说这情况?”李言蹊来了兴趣。
“我家男人名叫愚云,不仅仅在我们孟封村,就在十里八乡打听打听,那也是出了名的急公好义。”说着那农妇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而且我男人天生神力,又勤劳持家,所以在村里很有威望,可以说,除了那里正老爷子,我男人说句话还是很顶用的。”
“说重点,妖道的事情。”李言蹊看她一直在夸她老公,越来越跑题,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哦哦,是,大人。”农妇惶恐的点头应道,“大约在两月前吧,村口突然出现了奇怪的事情,就是这里,咦?那株大槐树呢?”农妇诧异的用手指着那截烧焦的树干,她现在才发现村口的变化,以及躺了一地的本村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