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事情?”李言蹊没有回答她,而是接着问道。
那农妇回忆着,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就是村口出现了鬼打墙,村里的人出不去,绕半天又回村里了,而且还能听到一些嘶嚎的鬼叫声。而且那槐树和周围的林子变得特别的阴森森的,就算是大太阳天,那边也是让人刺骨的冷。后来到了晚上,村口上一整夜的鬼哭狼嚎,那惨叫声,凄厉的就像是进了阴曹地府,我们全村人一晚上不敢睡觉。”
“后来呢?”
“第二天,那个道士就来了,长得那叫一个磕碜啊,那瘦的,简直就是骷髅上披了一层人皮,那个道士来了村里直接找到里正,说村口闹鬼,他可以驱鬼,但要借住里正家几天,我们农村人,乡里乡亲帮个忙算啥,何况只是住几天,里正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那个道士去了村口一趟,鬼打墙果然消失了,但更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里正变得很不正常,有些浑浑噩噩的,还有就是去过村口那株大槐树下的人也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了。”农夫回忆道。
“我家男人打第一眼就看那个道士不是个好东西,他曾劝里正不要收留那道士,可惜里正不听啊,我男人在村里很有威信,村里一些小伙子都听他的,后来大家伙发现这些不正常的事情后,我男人就告诫他们不要接近那个道士,更不要去村口接近那个槐树,大家伙也都听他的。”
“可还是出事了。”农妇的眼神惊恐起来,手紧紧地拽着两个孩子的衣服。
“出什么事了?”李言蹊轻声问道。
“他的那些小兄弟们一天少一个,一天少一个,就这么离奇的失踪了,在村里哪里都找遍了也找不到,最后没办法,我家这愚云纠集了他的伙伴们一起去村口查看......那个槐树会吃人!”
说到这里,那被绑缚的愚云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农妇顿了顿,才开始接着说道:“那个大槐树的下面,就正对着树洞那里,躺着整整八具尸体,都是村里的好小伙子,我家男人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和伙计,他们不仅死了,而且还是虐杀,死状特别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