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药乐滋滋接过钱袋子,当即奉上一枚香喷喷的彩虹屁。
“刘街使还是如此大气,我等下将驿站珍藏的好酒拿给你,换做别人我可舍不得。”
刘异转手又给了然、了缘掏出一袋钱,让他们率领武僧去距此不远的空相寺借宿。
武僧们自然欣喜,空相寺是与少林寺、白马寺、相国寺并驾齐驱的四大名寺之一,他们难得有机会拜访。
刘异把江小白留了下来,让他晚上陪自己同住。
江小白也很欣喜,因为跟着刘异有酒喝。
沙药和驿户们过来帮忙他们拿行李,刘异搂着吕义忠的肩膀往驿站主屋走。
“咱们都是死里逃生过的人,可不能亏待自己。”
“没想到刘街使面子这么大,到哪都有熟人。”
“不是我吹,信不信我到长安城最大那家酒楼吃饭,他们都不敢管我要钱?”
“真的假的?”
吕义忠将信将疑。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甘棠驿主屋大堂。
刘异感觉跟上次来没啥变化,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北面窗户那坐的不是上次的快递小哥,而是包含男女老少在内的一家七口人。
他们正在吃饭。
刘异瞄了一眼,猜想应该是带家眷回乡的某位官员。
他和江小白、吕义忠坐到了西侧靠墙一桌。
不多时士兵们纷纷进屋,坐到了南侧靠近过道的四桌。
他们要跟外面看守囚车的同伴轮流吃饭。
因为有监军吕义忠在,士兵们不敢造次都比较安静。
他们这边唯一有说话声的就是刘异这桌。
吕义忠一直尝试跟江小白寒暄。
“敢问义士尊姓大名?”
“姓了名尘,了尘。”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