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秦大郎耳朵叽里咕噜说了事儿,秦大郎半信半疑,“你什么时候的恩师?”
“大哥,莫要管这些,我自幼颠沛流离,那么多先生教授我功课,你怎么可能记得全!”哎哟!秦大郎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敲打在秦庆东的肩头,“不过就是让你跟着父亲四处奔走一番,竟然说成这样,油嘴滑舌,跟了谁学来的!?”
秦庆东哼道,“从来都这般能说会道。”
“莫要贫嘴,你真是借来寻人?”
秦庆东马上正襟危坐,表情认真,“大哥,真是救命的事儿,四郎今儿早上告假,午间又去了官邸,他公务繁忙,我跟前就春哥儿能用,可年岁小,使不上力。”
“府上那么多家丁,你找全叔要上几个就是。”
秦庆东严肃起来,“大哥,这事儿只能寻嘴严的人来做,旁人做不得。”
见浪荡子弟弟也不是去做坏事儿,秦大郎唯有同意,唤来吉瑞吉丰,吩咐一番后,回头又叮嘱秦庆东,“而今京城不比往日,圣上诞日大兴操办,许多郡县上头有头有脸的人儿都聚到京城,你万事小心,莫要惹了不该惹的人,闯了不该闯的祸!”
秦庆东一一应了。
带着吉瑞吉祥出来,他低声吩咐下来,吉瑞听完,沉声回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人海茫茫的,闭眼寻来定是不易,那老鸨子真是坳不开口?”
秦庆东给了他一扇子,“若她能开口,还有这些事儿?”
问了诸多人来,都说不清楚,龟公耐不住刑,说道,“送与的是一商人,住在好客酒家。”待人寻过去,早已人去楼空,里外搜罗,也不见许凌俏半分身影。
吉瑞摸了摸鼻头,“那去青梅园看看。”
“被封了,这会儿不让进去。”
吉瑞笑起来,“二公子还不知属下能耐吗?”他身形敏捷,说他能飞天遁地倒是夸张些,可绝对能做到无影去无踪。
秦庆东仰头一笑,“不然我怎么可能腆着被大哥打的嘴脸去把你兄弟二人借来,你神不知鬼不觉,眼力好,你哥狗鼻子,正好!”说罢,又叫春哥套了马车,往青梅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