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这话像是打了自己的脸,她似乎也知道,立刻又说:
“禀陛下,那男子与臣从未见过,我们五年前相识,一直是书信往来。”
小皇帝不知信是不信。
“纸信相识?这倒是有趣,那你说说他是谁家的公子,是叫个什么名字?也许满朝文武中,有人知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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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不知他是谁家的公子,臣就晓得,他姓梁,名思染。”
梁思染。
皇帝变了脸色。
当啷——
郑淑听的茶杯砸在桌上,茶水洒了一地,茶盏滚落下桌,砸得四分五裂。
平津侯奇怪地看向她,心中一动,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问:
“郑大人?难道你认识……”
“混账至极!陛下,请容臣告退。”郑淑听站起身行了个礼后,拂袖离开。
平津侯愣了愣。
看着郑淑听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口,满朝文武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也变了脸色,朝平津侯投来古怪的目光。
她都糊涂了。
她只好去问小皇帝,“陛下,郑大人愤而离席,可是臣说错了什么?”
皇帝:“……戚丛,你可知道,京城里叫梁思染的男子,只有一个。”
平津侯戚丛激动道:“他是……”
“就是郑爱卿的弟弟,”皇帝打断她的话,“朕皇姑母贤王的另一个养子。”
戚丛面色一僵。
天子姓梁,梁思染也姓梁,她从前也不是没想过梁思染和皇族有关系。
但进京路上已派人查过,北晋皇族梁氏里,并没有一个叫思染的男子。
“陛下。”
戚丛捏紧了拳,“臣与思染相识五载,在信中定好一生之约,他既是贤王养子,不知可能赐婚给臣?”
上个月思染给她的最后一封信里,说心悦她,此生只愿与她一人相守。
她便回信,她会娶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绝无反悔的道理。
哪怕他是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