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嘉陵郡督再也忍不住了,气得胡须直抖,“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指着萧潜喝道:“萧潜,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萧潜装模作样:“嘿,郡督大人,我正说那朱金钊小王八羔子的坏事,你这么激动干啥?”
“老夫,老夫……”
嘉陵郡督“老夫”了两声,反应过来,赶忙冲着大皇子躬身行礼:“殿下,你莫要听萧潜胡编乱造,老夫以项上人头作保,朱金钊绝不是他口中那等奸诈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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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大皇子琢磨出味道来了,嘉陵郡督姓朱名孤舟,难不成和那朱金钊有什么渊源?
朱孤舟身为一方封疆大吏,见惯了大风大浪。刚才他被萧潜气晕了头,这才失态,如今瞬间重又恢复平静。
“启禀殿下,老臣膝下有一犬子,正是唤做朱金钊,自幼谦逊恭良,绝不是恣意妄为的纨绔弟子!这一点,老臣敢以性命担保。”
大皇子不由暗自皱眉,下意识往戴忘年身上望去,只见后者如同老僧入定,沉默不语。
一时之间,就连他这位皇子,都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朱孤舟转过身来,凝视萧潜问道:“萧大人,公堂之上无戏言,你敢对方才自己说的话负责吗?”
“那是当然,”萧潜面不改色,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了,从此以后就是敌我双方。斩草当除根,黑人要彻底,萧潜更加铁了心要搞死朱金钊。
“郡督大人,当晚朱公子半夜敲人家大小娘们的房门,整个客栈的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此事一查便知。何况,我萧潜和朱公子无冤无仇,干嘛要诬赖他?”
大皇子见他言之凿凿,整个客栈的人都能作证,当场就信了他的话,不禁勃然大怒:这朱金钊实在太不像话!
你说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敲开一个女子的房门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整个客栈中单身女子的房门都给敲开了?
萧潜说的没错,这混账王八羔子实在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