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绞将军,可愿随我同去夺下望北城?我要快速的兵临官京城下,你可要助我?”
孟绞迟疑片刻,最终点头;“孟绞愿为主公手中的一把刀,劈山开路,生死无惧。”
·······
两日后,望北城,城主府。
“城城城,城主~,大事不好了!斥候来报·····”
“报什么?北奴破关了,还是主子登基了?”新官上任的北望城城主,韩一田,懒洋洋的躺在美人膝,张着嘴接着美人投喂的葡萄,漫不经心的瞥一眼那个风尘仆仆的士兵。
“城城主···”风尘仆仆的士兵看着御榻上醉卧美人膝的人,心里无声哀叹,继而禀报道;“城主,北门关已破,北奴大军,不出半日,便可抵达北望城下。”
韩一田咀嚼葡萄的嘴唇稍顿,随即不在意的说;“那你和本城主说什么?你去和谢家军的王良说啊,打仗这活是她的分内之事。
哦,对了,你顺带给我带句话于她,就说本城主最近水土不服,需要回官京将养。
这里的事就暂由她代理。”
说罢,她起身一手揽着一个美人,笑着捏了捏美人的腰,;“走,咱们回官京,接着奏乐接着舞~·····”
不多时,一辆外表平常,但内有乾坤的马车又快又稳的驶离北望城,向官京而去。
王良得到消息时,气的一拳砸碎了桌椅;“狗贼明令,包围皇城,囚禁将军,导致如今战火四起,可她却只龟缩在官京。
明知道北奴要南下,她却不闻不问。”
“副将,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随我出城,迎战。”
“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如果我们弃城回去救将军,那这大衍就真的完了,将军不会允许的。
我们谢家军,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战场上。
我们手中的武器,是为了保护百姓的,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报仇雪恨的,这是将军的命令,亦是我们谢家军的信仰。”
“是,副将。”仲全躬身道。
王良心中比谁都想回官京救出谢景烨,可她又知道自己不能,她谢家军守得是国门,而不是谢家的门。
若她擅离职守,国门失守,百姓便会无依,她王良将会是谢家军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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