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直想哭,啥叫作茧自缚,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看看她,活生生的例子。
秦燚拿着镰刀沉默的站在地头。
他一项是干拉车的活,刚才,大队长递给他一把镰刀就给指到这了。
苏晚柠今天蒙着一条紫色的纱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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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到是秦燚跟她一组时,嘴巴差点裂到耳朵跟去。
都送上门来了,她就不客气了,丝巾,走你。
漂亮白皙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秦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苏晚柠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梨涡浅浅。
秦燚:“嗯。”
“这两天太忙了,等下了工,你跟我回知青点,给你拿粮食。”
秦燚又回了一个嗯字。
她还想再聊两句,人家已经不再理她开始干活。
苏晚柠:……先干活是对的。
割麦子是一种不断改变形体姿势的劳动,腰几乎弯到九十度,高撅着臀部,一只手抓一把麦秆,镰刀往前一送、一掏,再朝身子的方向一拉,麦子一把把的倒下。
苏晚柠感叹,不愧是干活能手。
他的速度简直是牛嫂的两倍不止。
秦燚埋头干活,转眼间他们就隔了三米多。
苏晚柠不敢再犯花痴,赶紧干活。
累得她满头大汗都顾不得擦,手脚并用的捆麦子。
秦燚看到她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有停顿,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苏晚柠: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吗?
“秦同志,你先歇会行吗?”
秦燚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苏晚柠放下手中的麦子,走到秦燚的身后。
“秦同志,咱么打个商量,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秦燚头都没抬,“然后呢?”
苏晚柠:……
“呃,然后,我就可以喘口气了。”
“走开。”
苏晚柠吃瘪,小脸气鼓鼓的。
说好的想早点遇到她,拥她入怀,爱她一辈子呢?
她千里迢迢的找来了,他又是怎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