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说得对,为兄已经想通了,是该分析总结一下失败的原因了!”
“走,去找我父亲他们商量一下,他们都在篝火旁!”
“怎么还燃起了篝火?”
“这是为了纪念死难的草原武士们燃起的火!”
来到篝火面前,匈奴牧民们围成一圈一圈的长队,绕着篝火缓缓行走诵经祷告,主持这项活动的是匈奴右贤王,乌师庐的叔叔呴犁湖,还有狐鹿姑的生父左贤王且鞮侯。
见到父亲,狐鹿姑上前行礼,父子两人许久未见,格外亲热,乌师庐见到两位远道而来的叔叔,上前打招呼,呴犁湖与且鞮侯对这位侄子感情复杂,可是碍于场合,依然表现出了热情。
自从匈奴被卫青、霍去病击败后,草原便人心离散,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团结,可是各位王侯早已貌合神离,面和心不和,觊觎单于之位,都想争当大单于。
乌维单于早已察觉到异样,时不时在聚会时旁敲侧击提醒各位弟弟,各位王侯见如今大单于乃是自己亲哥,也就勉强维持着团结,待时而动。
“各位叔叔远道而来,近日可好?”乌师庐是未来大单于之位的准继承人,相当于汉国的太子刘据,自然要主动上前问候,以显示自己的风范。
“托你父亲的福,今年草原牛马成群,人丁兴旺,远离了中原,反倒是喘了一口气!”且鞮侯说道;
“可是汉国皇帝是不会让我们喘气喘太久的!”乌师庐环顾四周,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是的,据说乌师庐大侄子在姑师国吃了汉国的亏,看来汉国皇帝失去了霍去病还没有自知之明,仍不死心,据我在长安城的探子密报,卫青也病重,已无上战场征伐的可能。”
“汉国朝中算得上对手的也就李广利,赵破奴,路博德,据说还有个叫李陵的,乃是飞将军李广之孙,虽未得重用,可是据说此人胸怀大志,誓要继承李广之志,不容小觑!”右贤王呴犁湖说道;
“皆是平庸之辈,那赵破奴用兵死板,缺乏灵活,路博德据说更擅长剿灭南方蛮夷,至于李广利,只不过靠女人上位得宠,看我以后生擒拿到帐下给各位叔父下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