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师庐吾儿,既然如此,为何失利闭门不出啊!”身后传来声音;
方才还狂傲不羁的乌师庐瞬间失笑,一听声音便知是父亲乌维单于来到,于是转身恭恭敬敬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乌维单于见乌师庐面露不服,便问道;
“此番战役,我本来已经做了精密部署,可是没成想赵破奴竟然带了不知何处来的几名小将,愣是翻越了大雪山,联合了楼兰国,出其不意斩断我的左膀右臂,失去了外援,故而陷入被动,此是一番失利,随后不知何处来的能工巧匠竟然能登上姑师国城墙,破了我的上下夹击,此乃二番失利,姑师国斗志不坚,顺风倒,见我方失利便投降赵破奴,此乃三番失利,孩儿初次领兵,准备不足,轻敌大意,望大单于降罪!”这几日的闭门不出也不是毫无好处,至少让乌师庐好好总结了失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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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匈奴经过连年战争,元气大伤,精锐骤减,逼不得已,这才需要联合姑师小国,如此说来,汉国与我们一样,都是年轻小将出马,看来也是损失不小,外强中干!我们又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乌维毕竟是大单于,并没有急于责罚乌师庐,而是从同样的问题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没错,外强中干,假以时日,我们定能战胜汉国,杀到长安,俘虏他们的皇帝妃嫔,到时候可以行个牵羊礼,以告慰祖先!”乌师庐信心恢复后,又开始野心勃勃,眼神里充满了对鲜血的狂热和对杀戮的渴望;
“汉人的弱点便是他们的腿!”狐鹿姑一针见血地指出;
“弟弟有着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看得很准,虽说霍去病夺了我们祁连山马场,可是历次大战,战马数量所剩不过十分之一,我此次观察发现汉军骑乘的马匹矮小,色杂,进攻速度慢,所以汉军不敢追击,也追不上,这便是致命的弱点!”
“可是我们也好不到哪去,壮马骤减,所能武装的骑兵很是有限!”呴犁湖补充道;
“呴犁湖贤弟,你是右贤王,近年来参战相对较少,就不要抱怨了!”乌维单于心知右贤王呴犁湖一直想保存实力,必须借机消耗;
“是啊,呴犁湖兄长靠近天马马场,想必有办法!”狐鹿姑之父且鞮侯补充道;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脑海中都同时想到了同一个地方,那就是乌孙国马场,此处盛产汗血宝马,此马日行千里,来去如风,谁得了天马,谁就将制霸西域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