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的传统习俗,那乌师庐尚未成年,将不能继承大单于之位,单于之位将传给弟弟右贤王呴犁湖、左贤王且鞮侯。
右贤王呴犁湖老谋深算,不会冲动;左贤王且鞮侯短于谋略,长于血气,乌师庐有勇有谋,却年纪尚小,强行即位,恐众人不服,单单右贤王肯定就会反对,到时候草原将四分五裂,陷入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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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维单于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立谁为储。
像所有的宫廷斗争一样,政治家总是具有敏锐的嗅觉,今日议事,乌维单于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看在眼里,尤其是右贤王与乌师庐,立马察觉到乌维单于身体虚弱,恐怕不久于人世。
乌师庐天资聪颖,面对两位叔叔的虎视眈眈,直觉告诉他,单于之位不会那么轻易地传给自己。
这时候,一阵寒意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似乎在一瞬间完全明白了冒顿单于当年的心境,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经处于砧板之上,生还是死,完全取决于自己。
回到营帐的乌师庐,再一次站在冒顿单于的画像前,仰望着这位带领匈奴崛起的匈奴最伟大君主,一个可怕的谋划在他心底展开。
生与死完全取决于自己是否强大,完全取决于自己能否胜利,他要强大,要胜利,要统领匈奴,称霸大漠,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洒满鲜血!
乌师庐盘算着手里的兵,首先是狐鹿姑,且鞮侯是他父亲,如果且鞮侯即位,那么狐鹿姑将是下一任单于,所以,狐鹿姑还值得信任吗?
乌师庐嘴角露出邪魅一笑。
如果不依靠狐鹿姑,那么争夺单于之位将失去得力助手,那么我还能靠谁?
“我谁也不靠,就靠我自己,他人对你的态度,俯视还是仰视,完全取决于你怎么对待他人!”乌师庐冷酷地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