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利此时心情极坏,见此人桀骜不驯,气不打一处来,便下令将其斩首;
“大将军息怒,此人已被我击败,不宜杀!”
赵充国出列求情道;
“是啊,此人勇武过人,不可轻视!”
范明友也说道;
“谁被你击败了?那是因为马太慢,要在平地上,你未必赢我!”
“死到临头还嘴硬,来呀,给他松绑,打一场,好让他死得服气,要是赢了我便放你!”
李广利今日着实不爽,见如此说也没好气的说道;
场外,赵充国与褚衣人相对而立,赵充国手持青釭剑,褚衣人手持长棍,这一场对决早在车师国城外便该打了,二人凝神运气,双目如电,突然像豹子一般冲向对方,长剑绞转如龙,长棍扫劈如风,这一战看呆了众人,只听见二人兵器撞击的声音,身形步法都极快,招招致命,不给对手留余地,赵充国闪转腾挪寻找对方的破绽,褚衣人舞动棍花防守严密,连李广利也禁不住喝彩。
赵充国在长安校场比武之时,便遭遇了各路高手,各种兵器都打过,长棍并不算什么复杂的武器,可是却简单直接,用得好胜过一切兵器,而褚衣人把棍法瑧至化境。
赵充国的七绝剑有一败绝,于是赵充国卖个破绽,褚衣人一棍刺入,赵充国顺势将长棍别住,随后顺着长棍转身,青釭剑朝褚衣人喉咙刺去,褚衣人大惊,唯一解法便是长棍脱手,后撤几步,否则必死无疑,褚衣人只得脱手自保,说时迟那时快,赵充国右手将长棍一甩只持一端,左手持剑顶住对方喉咙。
“好,甚是好,哈哈哈!”
只见褚衣人虽二次落败,不但不怒,反而拍手叫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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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痛痛快快打一场才不枉此生,棋逢对手怎能不笑?”
望着周围疑惑的眼神,褚衣人解释道;
“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赵充国见对方也是豪爽不羁之人,便有意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