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增,今年十八岁,自小在西域长大,受无厄大师师恩深重,擅闯本教禁地者,犯本教者必舍命驱逐!”
“在下赵充国,今年二十岁,见你也是豪气干云的好汉,如若不弃,愿意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中土叫做义结金兰!,可好?”
“有什么好不好,要结便结,没什么好犹豫的,只是我乃将死之人,如何结拜?”
见韩增如此说,赵充国上前求情道:“大将军,韩增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属下愿意保他!”
“罢了,罢了,方才是我一时气话,那就放了吧!”
李广利见赵充国与韩增二人有意结拜,于是顺水推舟继续说道:“那就在这昆仑山下结拜吧!”
赵充国拉过范明友,向韩增介绍起来,范明友与韩增二人也是不打不相识,此时冰释前嫌,相顾哈哈大笑起来,三人打开酒囊,仰脖喝下,只可惜少了赵安国。
“四弟,你方才说本教禁地是什么?”结拜完毕,赵充国便问起来;
“此地是波斯拜火教在西域的圣地,历代教主在此开坛,禁地便是教主所在之地,未经允许不许入内,从西域波斯前来朝圣者也只能在禁地之下朝拜!”
“教主是何人?”
“教主便是我的恩师,加尔巴世尊,恩师素来与天竺佛教高僧无厄大师有来往,受匈奴之邀共同去过车师国!”
“原来车师国城墙上两位神秘高手便是加尔巴世尊与无厄大师,怪不得武功深不可测!”
赵充国与范明友此时想起了车师国一战时的情景,没想到又在此处相遇;
“既然来了,那就把个中恩怨消除了吧,拜火教与佛教在西域信徒甚多,我猜匈奴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挑拨离间!”
赵充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李广利,李广利决定备下厚礼前去金顶拜访加尔巴教主,顺便寻访不老圣药的下落,于是令上官桀,赵始成留下驻守。
“四弟可否引荐?”赵充国询问韩增;
“可以,只是通往金顶之路非比寻常,需要找准时机,每日子时上山,才能平静通过,无风雪也就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