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冷声道:“请问此物是哪家势力的?寒震派人设下雷笼阵欲取我和凌战的性命,幸亏我偶得一道御雷符,将雷霆之力导入地下。否则,我二人也和他们一样了。”
文墨指着地上的尸体,他继续说道:“再说说这些……鹰犬。他们不顾我等劝告,硬闯我方营地。触发我们提前设下的法阵,这难道也是我的责任?”
这时,谢洪江和青泽来到场中。
谢洪江说:“我们无极宗偶遇五行谷青泽兄弟等人,于是就在一起研究阵法。或是在秘境之中,念头通达,我们竟然研究出了叠阵的布置方法。这种机会不容错过,我们十个当即就演练起来。谁知道刚刚布好,他们就闯了进来。万幸的是只有人受伤,没有人陨落。”
“我们再说他们因何而死,没死人,你说这么半天干什么?”安昆呵斥道。
谢洪江假装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继续说道:“是是是,我挑重点说。经此一事,我们害怕对方报复,于是在安营之后布下了几个防御法阵,既能防人又能防妖兽。在他们硬闯之前,文师叔警告他们不要靠近营地十丈范围以内。可是他们不听,非要硬闯。我们也没办法,实在是劝不住啊!”
“你们布下杀阵,这是事实,任你如何狡辩,也换不回这么多同道的命。”寒震厉声喝道。
文墨看着寒震,轻声道:“你们硬闯我方营地,意欲何为?我们只是布下法阵,并未出手。他们找死,与我何干?”
岳江河见状连忙说:“在秘境之中丧命的恐怕不止躺在地上这些人,忠义寨、清风山、浩然帮,好几个门派的队伍被灭,难道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文墨面无表情,没有情绪变化,他认真的说:“我知道,忠义寨的人死在了剑齿猪和火纹蟒的围杀下,尸体被都吃掉了,只剩下些衣物。清风山的人被鬼藤树吸干了,还有那个什么帮,大概是被刺甲兽给灭了。我们躲在树上,看到刺甲兽拖着五具尸体,衣服上好像有浩然二字。这些门派的仇怨与我无关,我没能抢先一步救下他们,很是遗憾,我也只能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