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说,“临行前他专程找到了我,让我代他向你致谢。”
“不,大哥为什么不做官呢?”
杜封问道,这么多人心向往之的官位,封侯拜相的梦想,但他们大哥却始终不感兴趣,让他们费解不已。
“你们懂个甚,自古以来伴驾犹如伴虎,做官岂是易事?”
程处忧瞪着几人说道,“尽管无需早朝,麻烦却是层出不穷,如果不是身在这官帽之下,何关征伐高句丽或出使百济,还不是因这官位牵累。更要时刻防范暗处那些心机之辈,不当官的话,我都敢直闯他们的宅院。”
听完程处忧的一番话,众人皆点头称是,说起来还真是,比起做个官,如今这样反倒自由许多。
“救人啊,救人啊!”
谈话间,程处忧等人听见了一阵惊惶无助的求救喊声。
仰头望去,见那远处的画舫开始渐渐下沉,船上公子哥儿们惊魂未定地四处奔跑。
曲江人潮涌动,夜晚更是热闹非凡,这般的动静自然引来许多人围观,岸上指点议论不断。
“嘿嘿,老大这次他们大概会被吓尿裤子了。”
尉迟宝庆笑道。
程处忧唇角扬起:“敢诽谤我,我会玩死他们。好了,走,咱们喝酒去。”说完领着一帮兄弟步入醉仙居的包间。